每一天都是新生

蝙蝠侠本命,三次元男神芭乐,二次元男(?)神立花莹

【空荧】纠缠至死,共赴深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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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宝(@竹石 )给我的高考礼物,爱她,么么哒^3^

题目是我随便取的,因为不标题目感觉哪儿怪怪的,与内容不太相符,不要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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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哥哥。”


  空站在树荫下,盯着自己的脚尖,那里有一只小雀正在好奇地四处张望,大概是把他当成了那些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的雕像,毫不畏惧地啄了啄他的裤脚。声音像柳絮一样轻飘飘地落在耳边,朦朦胧胧的一团,有点痒,让他忍不住伸手挠了挠。


  被惊到的小雀拍拍翅膀飞走,扇起的风扑在脸上。他愣了一下,抬起头来,赶忙将心里的惊慌压下。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,对着声音的主人展示出一个惯常的微笑。


  荧,他亲爱的妹妹,正笑盈盈地望着她。她穿着白色的吊带裙,露出圆润又光滑的肩膀,她身体微微前倾,金黄色的眼睛眨了眨,额前的几缕金发挑逗着鼻梁。


  空的身体不自然地僵直着,幸好他的协调性不错,走过去的时候没有同手同脚。他揉了揉妹妹软软的金发,努力去看荧身后的花坛,红色的花朵盛放着,那颜色跟荧的嘴唇一模一样。


  他像是被烫到眼睛一样移开视线,右手拇指却清晰地记起了那柔软的触感,指尖顿时烧灼起来,烧灼得有些麻木。他的呼吸一滞,想要收回目光,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肩膀上。


  他忍不住想:荧的肩膀真小啊,他一只手就能包住的吧?


  空努力让自己像个哥哥一样牵起荧的手,却忍不住用力握了握。少女清脆的笑声顿时如烟花般在耳边炸开,炸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头脑中也是一阵嗡鸣。


  有那么一瞬间,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。


  空咽了咽口水,喉结滚动。阳光明亮得有些过于刺眼了,一刻都不停地将热量传导给地表,也传导给走在地表上的他。


  很热。


  热得身体都滚烫了起来。


  “哥哥。”


  空将发散的思维收回,篝火跳动着将温暖的光芒映在他的脸上。他的眼前一片模糊,然后像镜头一样慢慢对焦,视逐渐清晰。


  荧坐在草地上,一手托着下巴,一手拿着长长的木棍百无聊赖地挑动着篝火。稍一用力,火花就飞溅起来,然后消弭在无边的夜色里。


  一轮满月挂在正空,没有任何云雾的遮挡。撒在旁边的星星不遗余力地闪耀着,璀璨夺目,预示着明日又将是个好天气。


  空望着圆圆的月亮乱七八糟地想,晴天很好,方便他们赶路,也方便他们探索。


  他拾起手边的木柴,丢进篝火里,噼里啪啦地烧着,冒起的青烟被风吹斜,他们坐在上风向,不会被呛到。


  他听见荧哼了一声,带着赌气的意味,连忙去看,却发现妹妹扭过了头,腮帮子都鼓了起来。


  他惹荧生气了吗?


  空不知道,他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情,但心里已经慌乱了起来,努力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哄妹妹开心。妹妹并不是个会记仇的性子,只要把她逗笑,那她就不会再对他生气了。


  想到这里,空不由地松了口气。


  一只飞蛾不知何时落在了荧的耳垂上,洋洋自得地扇了两下翅膀,似乎在宣告自己的领土主权。空心生不悦,忍不住伸出手去,想要将那只讨厌的飞蛾赶走。他的手刚触碰到飞蛾,飞蛾就扇动着薄薄的翅膀飞了起来,直直地冲进篝火里,在跳动的火焰中化成一堆灰烬。


  空看着荧饱满的耳垂,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也置身火海,五脏六腑都在火焰里焚烧,身躯像那只飞蛾一样,烧成了灰。


  “哥哥。”


  空的瞳孔骤然紧缩,他看见荧浑身是伤地吊在悬崖边上,未受伤的手臂紧紧地扒住一块岩石。粗糙的石面磨破了她的指腹,鲜血慢慢地往下流淌。


  来不及多想,他立刻跪在悬崖边上,弯下腰去抓住妹妹的手:“别怕,哥哥马上救你上来!”


  他用尽浑身的力气将荧往上拉,荧却纹丝不动,任他如何使劲都没有丝毫的用处。


  “哥哥……”荧的眼泪全是泪水,嘴唇嗡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。空听不见,但他知道,荧在向他求救。


  一条丑陋的黑色藤蔓从悬崖下面爬了上来,带着锐利的尖刺,将荧的身体缠绕起来,想要拽着她坠下深渊。


  藤蔓上的尖刺扎进肉里,鲜血将白她的裙子染红,像是一朵朵盛放的玫瑰。少女发出一声惨叫,几乎要在这拉扯中痛得昏厥过去。


  空红了眼睛,他的手腕青筋暴起,肌肉因为过分用力而膨胀了起来,却止不住妹妹下降的趋势。


  荧满眼泪水地冲他摇头:“哥哥……”


  “我不会……不会放弃你的——”空咬紧牙关,紧紧地抓着妹妹的手不愿意放开。他的膝盖深陷在岩石里,小石子划破衣物嵌进伤口,胳膊也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,似乎连骨头都要被硬生生地扯断。


  “哥哥……”荧满面凄然,只是惊慌地摇头,空听不见她剩下的话,他只听见了那声哥哥,便觉得自己的心要碎了:“我会救你的!我会救你的!”


  “哥哥……”


  空的半边身子都探出了悬崖,崖边的这一块石头有些松动,以他为中点的裂纹向外蔓延。汗水流进眼睛里,让他的视线也模糊了。


  “哥哥……”他听见荧啜泣着说,“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

  “放过我……哥哥……”


  “……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

  空的身子猛然一震,如坠冰窟,他朝下看去,却在迷雾深处看见了一张脸。


  他的脸。


  空蓦然一阵头晕,只觉天旋地转,再次睁开眼睛时,他下意识地抬头仰望,瞳孔骤然紧缩:荧死死地扒着崖壁,五指在上面留下可怕的血痕。从自己身体里蔓延出一条长长的黑色藤蔓,死死得拽着荧的身体,将她一寸寸拉下深渊。


  “哥哥……”


  空从幻觉中醒来,他发现自己正站在门口。这扇门是纯黑的,看上去有些压抑,莫名让人喘不过气。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,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,终于鼓起了勇气,把门推开。


  房间里很空旷,地面铺着柔软的长毛毯子,墙上也是一样,毛茸茸得撞上去都不会痛,就连天花板都没有放过。椅子和凳子都是圆角的,和地面连在一起,除非把地板掀开,否则不能移动分毫。


  占地面积最大的是那张软软的床,浅色的被子盖在金发少女身上。她不知是冷还是害怕,半张脸都埋在被窝里面。冰冷的铁链从床头延伸出来,一直伸进被子里,将荧的手脚牢牢锁住。


  空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,才手脚冰凉地走了进去。越是靠近那张床,他的血液越是发热,让僵硬的身子也舒缓了起来。


  他小步小步地挪着,好不容易挪到了床边,盯着荧看了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弯下腰去,将她鼻尖的那一缕金发撩开。


  如此轻的动作,却把荧惊醒了。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,害怕得一把将空推开,手脚并用地向另一边躲去:“哥哥……”


  空轻轻地笑了笑,脱了鞋袜,也爬上了床,一只手握住少女颤抖的肩膀,一只手勾着少女的腰,将她从角落拉了出来。


  他深深凝望着荧的面庞,只觉得脑子里仿佛有一团灼热的火焰在燃烧,烧得他神智不清,忍不住凑过去,亲吻着荧的脖颈。


  他食指勾住了荧肩上的白色吊带,顺着她圆润的肩膀向下拉,一直拉到了肘部。


  荧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

  “哥哥。”


  空的动作顿了顿,抬起头来,脸颊上泛起一阵潮红,眼神却是一片迷茫,带着微微的水汽。他大声地喘着气,抱紧了怀中柔软的躯体,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。


  他感觉自己的头脑仿佛被胶水糊住了一般,无法思考,只有一段又一段零碎的记忆不时浮现在眼前,让他既欣喜又恐惧。


  空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在颤抖还是荧在颤抖,他的眼睛有些呆滞,好似被摄走了魂魄,徒留一具躯壳按照本能行事。他又低下头去,亲吻少女裸露的锁骨,然后慢慢向下。


  一只纤细的手忽然搭在了他的背上,自上而下缓缓抚摸,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小兽。那只手的手腕上铐着黑色的镣铐,即使有软软的皮毛保护,依旧磨了一圈的红痕。


  荧靠在床头,脸上带着诱惑的微笑,空出来的手勾住另一边肩膀上的吊带缓缓褪下,带着锁链叮当作响。


  她的头稍稍前倾,几缕散落的金发就蹭在空的手上,红唇却已贴上了哥哥的耳朵,轻轻笑了笑,咬住了饱满的耳垂,在他耳边唤道:


  “哥哥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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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再次谢谢我的小姐妹,我爱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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